第191章校花脱衣
很快省公安厅那边就把打人的凶手查出来,并且,当天晚上便在一个郊区小
旅馆里将他们抓到。
一共是四个人,都来自西元县,属于西元县一个暴力团伙的组织成员。
对四人进行连夜突审之后,他们很快交待是西元县公安局局长冯树征在后面
主使,安排他们到省里来行凶的。
冯树征的目的就是要吓阻熊亦奇,不让她再继续报道关于王大雷一案,更不
让她揭露王强本人的贪腐内情。
省厅马上出动警力赶到西元县,将局长冯树征带回省城进行讯问。胡副厅长
亲自在那里审他。抗了不到三个小时,冯树征把案情全都撂了。原来真正的幕后
主使者,包括作案时间,地点,以及付出多少酬金等等,都是王强本人——是他
主使和策划的这一切。
胡副厅长把审讯结果报告给了省常委会,在徐伟的要求下,常委会举行专门
会议,商讨如何处理此案。
面对着那厚厚的审讯记录,本来关旭东还想在那里保一保自己的手下干将,
可是一看那些东西,再也无法说什么了。
常委会决定对王强进行双规,并对他的贪腐情况做进一步的调查。
徐伟这时把牛得力叫去,问熊亦奇所写的那些未发现的材料是否都搞齐了。
牛得力就把自己刚刚整理好的那一册材料拿来,放到了徐伟的桌子上。
这时他才发现,老板的眼睛里闪动了一下兴奋的光波。一闪即逝。
很快王强的贪腐大案就滚雪球式地发展了起来,差不多把西元县的官场给一
窝端了。连牛得力上次去那里办地沟油一案时所发生的事都是证据,一夜之间,
所有那些公安、地税、卫生、环保、安监和财政局的一二把手都纷纷落网,交代
了骇人听闻的贪腐罪行。
关旭东的那一帮子西元帮人马,就这样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便全军覆没。
最后,连杜德凯都差一点牵址进去,要不是郁书记在最后关头说了几句话,保了
他一下,说不定他也要进号子里去吃窝窝头了。
关旭东本人在常委会上做了检讨,并向中纪委和中组部分别进行了深刻的检
查,说自己党性不强,没有及时发现自己的下属有如此严重的问题,给党和组织
造成了极负面的影响。
他甚至在全省的一次党代会上发言时,也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
经此一役,关旭东的名声一落百尺,他的政治势力元气大伤。
面对着徐伟的咄咄逼人的攻势,关旭东再也无力反击了。省长大位之争到了
这时,那天平就完全倒向了徐伟这一边。
王强父子都判了刑,牛得力别提有多高兴了。更高兴的是关旭东和杜德凯终
于灰头土脸,一败涂地,见面之时,他们再不敢那么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了。
他这时想起好久没跟骆红涛联系了,正要去找她,没想到她的电话就打来了。
「牛得力吗?」
嘿,小丫头真不客气。
「是我,红涛,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晚上来接我。」
「接你,上哪儿?」
「你问那么多干嘛?是不是我妈让你当特务你当得太得意了吧?天天帮着他
们监视我你升官发财了吧?少给我来这一套,让你来接就来接,别的少问那么多。
五点半,学校南门。」
啪,电话挂断了。
牛得力看着自己的手机,愣了半天才把它关上。
这小丫头看来是恨死我了,得力想,她把我当成了她父母派来的暗探,难怪
一看到我就目露凶光,狠不能活扒了我的皮。
五点半整,牛得力开着产业园的一辆公务车来到了外语大学的南大门。停在
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骆红涛出来了。
牛得力从车里跳下,向她招了招手。
骆红涛朝这边走来,但是眼睛直直的就像是根本没看见牛得力这么个大活人
一样。上车之后,她说了一句:去西洋景。
牛得力一听,心里颤了一下,我的妈呀,原来她是要去那个鬼地方!
西洋景是省城的酒吧一条街,一到晚上那里就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了,三教
九流五花八门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是干正经事的。
自己本来是肩负着保护领导人的千金这一重大使命来的,现在,却带着骆主
任的女儿跑西洋景去了。这要是让人知道那还得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想提反对意见,但是一看骆红涛的那个样,他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
到了西洋景,骆红涛指着马路东边的第二家,说就进那家酒吧。
牛得力看到那家酒吧门脸不大,挂着一个叫「丑鸟」的牌子。
两人进去后,得力发现红涛到了这儿就像是到了家一样,进屋换鞋,直接上
二楼,那二楼上只有一个包间,而且是榻榻米式的。
她对店小二说:「来三瓶伏特加,上一个大果盘。」
店小二说:「好咧,三瓶伏特加,一个大果盘,外送一盒危地马拉腰果哩!」
得力说:「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喝啤酒吧?」
红涛说:「听我的,上伏特加。」
又回头鄙夷了瞪了牛得力一眼:「还啤酒呢,你是男人吗你?」
酒上来了,小吃也来了。
骆红涛把一瓶酒递给牛得力,自己又拿过另一瓶,打开瓶盖,朝着杯子里咕
咚咚地倒满。
牛得力一见那架势,也只好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倒完之后,红涛把杯子朝得力这边一举,说:「行了,这是咱们第一次喝酒,
我先整一句吧:祝你当一个最卑鄙的走狗事事顺利,通过无耻手段监视我取得成
功。」
牛得力尴尬地一笑,说:「不是那么回事,红涛啊,看来你是误解了,我根
本就没有……」
「好了,快干了吧。」
说着,她一扬脖自己先喝了。
一看那一杯的白酒她到嘴就干,牛得力不由得愣住。没办法,他一咬牙也只
得憋了一口气,把酒喝光。
他妈的这酒好难喝,又辣又苦,还一个劲地上头。
牛得力伸手去拿水果吃,用来压压酒。
这时,就发现骆红涛在脱衣服。
第192章美足
骆红涛本来是穿着一件T恤衫的,下身是一条大裤衩。
T恤也好,裤衩也好,都是出口转内销那种,又肥又大,上面画满了怪怪的
图写满了莫名其妙的英文字母。
这时,一杯酒下肚她觉得热了,就把T恤衫脱了下来。
一下子她就变得光光赤赤,只剩下了一对乃胸。
在见到红涛之前牛得力就知道她生得极美,是外语大学的校花,现在灯下看
着她,牛得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这才知道什么是校花!
在她身上你细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不管什么地方都是生得最标准的,哪怕
是一只耳朵,一根指头,甚至一根头发都是那么搭配得当,分毫不爽,正是这种
和谐至极才造成了她的那种令人窒息的美。
比如说吧,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如果你增加一寸就会显得太高,矮了半寸
就会显得太低。
她的皮肤更是精美,不需任何的化妆品,因为你稍微抹一点,不但不会给她
增色,反而让她不是显得太白,就是显得太黑。
她的体形是芭蕾舞演员的那种体形,同时,又不是那么纤弱,相反,在那纤
纤玉体上似乎总有一种力道,有一种青春的奔放。
她的脸蛋更标准,如果科学家要找出哪一张脸能代表国色的话,骆红涛会排
在第一号。
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无一不是第一流的艳美,配在一起,更显
出了一种倾城倾国之貌。
牛得力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说脱就脱。
这时的红涛光着两条手臂,那圆圆的胳膊白得都不像是真的,又带出那么一
种肉感,虽然白玉不能比也。
那么圆润,那么嫩美,看得牛得力眼睛都直了。若不是在她的腋窝处露出些
许细毛,跟着她的心跳而动,得力会以为眼前的美人是假的,这双玉臂也不可能
是真正的血肉。
她光着身子,舒服多了,又在那里倒酒喝,并且逼着得力跟她干杯。
随着她的身子扭动,小腹处的白嫩肌肉也跟着在那里跳动,跳得牛得力浑身
不安,生怕自己真要按捺不住,那样的话可就要惹大祸了。
他不敢再看,把眼睛往下移了一下,没想到又看到了她的肚脐眼儿。
如果说一个女人的肚脐眼也算一美的话,在红涛身上就真体现出来了。
那个小洞洞黑乎乎,幽幽深的,是一个标准的小美圆,此时她喝酒说话的时
候,小眼儿便跟着她一起在那里活跃着,扭动着,一会变深,一会变浅,一会挤
扁,一会又拉长。
再一眨眼,它又变成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只看得牛得力心脏病都快犯了,真想把眼睛闭上。
但是眼前的她太有魅力了,说话的声音是那么好听,喝酒的样子是那么动人,
得力真无法不看。
不由自主,他盯在了女孩的乃胸上。
她的乃胸好像也是出口转内销的那种设计,上面画着的竟是麦当娜的一对血
盆大口。
它们罩着她的那对乳* ,不知是尺寸不对还是她故意那样,总觉得随时都可
能掉下来。
对她的纤细体形也好,还有她的年纪也好,这对乳* 都有点太大了一些。但
是又没有大到太过分的程度,至少不像波霸那么夸张。
在两个乃胸之间,那条深沟也是十分标准,就是用画笔去画也不可能有那么
直,那么线条美丽。
「我注意到了,你的那两只色眼一直在偷着看我,而且,是看我的最不该让
男人看的地方。」
红涛说,「怎么了,是不是快要忍不住了?」
「这个……没有……」
「得了吧,少在那里虚伪,听着,要是真忍不住了就直说,酒一喝得高兴,
说不定我还真能答应你点什么呢。」
「红涛,我是你叔叔,你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得了吧你,你是谁叔叔啊,比我大多少啊,你就在这儿装长辈?」
骆红涛嘿嘿冷笑,「咱们今天既然到这儿来了,那就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
就说什么,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有些事你得帮忙,你有什么要求呢,我也一定满足,就
是这个意思,还不明白吗?除非你不是中国人。」
「你能有什么事?」
牛得力笑了一下,「年纪轻轻,本来这里都不应该来的,你的任务就是学习,
明白吗?」
「Shutup,你这些套话留着开党委会时说去。现在听着,我只提出一
个条件,你只要答应了,那么今天晚上我这个人就是你的了,好不好?」
「不要胡说。」
牛得力吓了一大跳,朝左右看了看,心想这话要是让她的父母听见了那还得
了,「你快说吧,有什么事,只要不违犯原则的,我一定会努力帮你的。」
「这件事嘛也简单,一不让你去偷,二不让你去抢,只要你把一个人还给我。」
「啊,原来是这样。」
牛得力笑了一声,然后正色道,「你是要把那个王大雷放出来,这个绝对不
行,一是我没有这个权力,二是那小子百分百是个坏种,再让他出来跟你在一起,
非害死你不可。」
「你看看你看看,我说是让你放了他了吗?那么一个笨蛋,你就是倒贴一万
块钱把他送给我,我还不要呢。让王大雷见鬼去吧。本姑娘找你要的是另外一个
人。」
「什么人?」
「就是我自己。」
「什么意思?」
牛得力更糊涂了。
「还能什么意思?我要你放过我,不要再听我爸妈的话跑到学校来监视我,
让我做一个纯纯粹粹地自我,好不好?如果你能答应,那么今天晚上我就跟你去
开房。」
说到这里,她对着牛得力媚媚地一笑。
牛得力还没等开口,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朝自己的身体探过来了。
他们此时是坐在榻榻米上,牛得力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地方,自然就像是坐
农村的火炕一样,把两腿叉开。
这时,就见她的一只脚从桌下伸了过来,扑的一声,就放在了他的下体处。
本来她今晚出来只穿一条大短裤,两腿都是光着的,长袜短袜都没穿。
那两条腿是天生的芭蕾舞演员的腿,那么细,那么长,那么富有弹性,同时
又可以做出柔韧造型来。
因为她的腿太白,那上面的汗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虽说上面一根汗毛也没
有。
她的两只脚看上去就像是水晶饺子一般,十个脚趾是那么娇美,那么粉嫩,
如同婴儿的手指头。
如此美丽的小脚看着都会让人想入非非,这时候,她却先伸过来一只放在了
得力的身上。
得力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又把另一只也伸过来。
两只美足同时用力,就在那里夹住了得力的下* 身。
啊……得力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得张嘴叫了起来。
骆红涛坐在那里,微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牛得力。得力这时只觉得那两
只美足已经在下面动了起来,一下,两下……
先是很慢,接着,它们就变得快了一些。
越动越猛,越动越快,不一会,牛得力就有了一个男人必然会有的反应。
第193章逼着大男人犯错误
刚开始牛得力还能hold住,因为这毕竟是领导人的女儿啊,自己再胆大
包天也包不到这上头去。
他咬牙挺着,把身子放松,但是再怎么挺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人类跟别的动物一样,别的事都能控制,唯独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而且邪
性的是,这种事你不想还罢,你越想控制它反而会反应得越厉害。
不一会,小牛得力就在裤子里不老实了。
它先是睁开眼睛,抬了一下头。
很快地它就把半个身子支了起来,要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那样,一寸一寸,它在那里变化着形状。
骆红涛到现在还是处* ,别看她每天跟男生在一起什么都敢干,可是她有一
个自己的底线,谁也不敢过了那条线。
即使跟王大雷在一块的时候,也要适「可」而止。就是说,她一旦觉得要来
真格的了,便会一下子打住。
所以到目前为止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做过了,其实那都是表面的东
西。
她其实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做过。
她把两只脚放在那儿,做着那个动作,以为这下子就把牛得力搞定了。没想
到,脚下的那个东西这时变了样,让她开始害怕。
牛得力的东西非同凡物,不是一般的壮实,骆红涛的那两只小脚如何夹得住
它?虽然是在裤子里,它这时也昂扬挺起,势如奔马。
把骆红涛给吓得不行,差一点把脚抽回来。
可是这姑娘的性子从小就是泼皮暴辣,比男孩子还凶,比男孩子还胆大,世
上的事没有她不敢说,更没有她不敢干的。
至少,她自己以为是那样。
小牛得力在她的脚下一有反应,她反而更来劲了,脸上那道惊慌之色一闪而
过,很快又恢复了她的凶巴巴的模样。
「行啊牛得力,本事不小哇。」
她的脚在那里努力夹住,又动了好几下。
「这个……什么本事?」
「还什么本事,不就是仗着你们男人的这根**吗?跟你说,姑娘什么都见过,
根本不惧你,有本事的尽管放马出来,看姑娘好好地陪你乐一乐。」
说到这里,那两只小脚把小牛得力狠踹了两下。
踹得牛得力不由得叫了一声,说:「你干什么,快拿开。」
「拿开吗?这可不能听你的,你还没答应我的条件呢,什么时候答应了,咱
们什么时候再商量吧。」
牛得力气得哭笑不得,可是下面情况危急,他不能不当机立断了。
「那好吧,我答应你。」
「你答应什么,说明白点。」
「我答应以后再不去监视你。」
「能做到吗?」
「当然能了,不但不监视,相反,我要处处关心你,事事为你着想,不让你
出一点的差错,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他妈的,你混蛋!闹了半天你还是要当他们的走狗,还是要把我当犯人看
着!」
骆红涛大怒,再不容情,两只脚在那里无情地夹动起来。
夹得牛得力连声叫唤,不住地要往后移,赶紧离开。
可是小姑娘的本事也不差,她一伸双脚就把小牛得力给紧紧地夹住,用力往
回拖,牛得力呵呵痛叫着,又一下一下给拉了回来。
这时候骆红涛急眼了,再不跟得力讲情面,在下面揉搓了好几十下,搓得牛
得力暴胀如杠,挺得裤子都起了一个大包。
骆红涛看得脸上一红,心里乱跳,嘴上却照样恶狠狠的:「好啊,你这东西
看来还真跟别人不一样,快打开,让本姑娘好好开一开眼。」
什么,打开?
牛得力一听这话吓得魂都没了,心说你在这里鼓捣两下也就罢了,这要赤**
地给打开,把它给露出来,那自己成了什么事了?
说轻了这是露* 罪,说重了那可就是猥* 少女啊。
两人在这里弄不要紧,可这毕竟也是公共场所,要是让外人看见传到社会上
去,自己丢人不说,万一传到骆主任两口子那里,自己还活不活了?
想到这里,抵死不从。
骆红涛可不管你从不从,她的小脚这时变得比手还灵活,自己在那里打开了
得力的鸡窝门,一下子就伸了进去。
在那里牛得力感到了一股呼呼的肉颤,两只美足紧贴到了他的命根子上,一
紧一松,夹得他更加难受。
骆红涛也差一点叫出声来,没想到里面会是这个样子,那东西比她想象的还
要壮* ,还要坚* ,她吓得本能地一缩,差一点从里面逃出来。
偷偷一咬牙,她生生挺住,把两只玉足紧紧地缠* 上。
牛得力忍不住哼了起来,看着她说:「你就放过我吧,再不放开,我怕自己
……自己真要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说说看?」
小姑娘笑吟吟地对着得力,「是不是你就要强* 我?那也没什么,想强* 你
就强* 吧,实际上你现在每天干的事就等于把我给强* 着呢。」
「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强* 你了?」
「还说没有吗?我让你来管我的事了吗?我让你跑到学校充当我爸妈的狗特
务来了吗?你这就等于是在强* 我的意志,比* 体上的强* 还要可恶一万倍呢!」
牛得力说不过她,再说底下这时就像是在油锅里一样,十万火急,哪有闲心
跟她斗嘴!
他在那里动着,要想办法她给弄出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自己一伸手,将她
的两脚拉出。可是得力不敢啊,因为一个大男人动了女人的脚,基本上就完了,
那就意味着你上了她的身子,这女人今后的一生一世的生活就全归你了。
牛得力万不敢干那样的事!
不能动手,还能动什么呢?他这时唯有靠小牛得力自己孤军奋战,对付着那
双美足了。
骆红涛两脚夹着它,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跳得一会比一会厉害,因为这东
西太超出她的想象了,其雄* 的程度简直让她害怕。同时,她的少女的好奇心也
完全给打开了,这时的她,就是死了也要看一看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为什么它
会在那里昂扬如一座峰一样?
她的两只脚在那里按着,夹着,搓着,压着,跟小得力翻翻滚滚,打了至少
有上百个回合。
不知怎么,最后扑腾一下子,那鸡窝门全打开,那只昂立一号一下子就从里
面钻了出来。
骆红涛吓得尖叫了一声,脸色发白。
这时在灯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雄壮之物的庐山真面目了。
她的两脚抽回,身子往后移了移,眼看就要跳起来逃走。牛得力看在眼里,
不由得大乐,心说你这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这下子知道害怕了吧?
没想到骆红涛忽然在那里冷笑了一声,说:「呸,原来就是这么一个蠢物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当你们男人的宝贝是什么样呢,闹了半天,也就是这么一
个难看的肉**. 」
一边嘲笑,一边又伸过脚来把它夹住,令得力动弹不得。
她一边在那里放声大笑,不住地讥讽,不住地嘲骂,一边用两只美足在那上
面进行摆弄,把得力摆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那对纤足太厉害了,比一般人的手还要灵活,还要诡奇,还要凶狠。
它们对着小得力上下翻舞,一会扯,一会掐,一会捏,一会拉,把它弄得越
来越粗* ,到后来都达到了得力以前闻所未闻的程度了。
得力全身都在出汗,嘴巴张得老大,呵呵地喷着欲火。他觉得自己还从来没
有这样的感觉呢,让一个女人给玩成了这样,而且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这个
女子自己想都不敢想,却以这样的方式跟她进行了这样的接触。
红涛一顿猛* 开始了,那两脚的动作比两只手更娴熟更可怕,狂* 了约有七
八百下,牛得力再也挺受不住,呀的一声大叫,那昂立一号就喷出了一股雄* 之
液。
第194章床音
牛得力在那里一直***.紧接着又是一股,再来一股。足足有好几分钟不曾停
下。
骆红涛看着天花板,这包间的天花板比较低,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在那里形
成了一个梅花形。
骆红涛看看天棚,又看看牛得力,羞得脸面通红。但那只是一秒钟的事,很
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她在那里喝着酒。
「你……你干什么?」
牛得力张嘴要问。
「你说呢?」
骆红涛冷冷地一笑,便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然后她又往杯子里倒酒,又看向了天棚。
就这样,她一一口接一口,把杯中酒都喝下去了,看得牛得力目瞪口呆「好
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她放下杯子,抹了一下嘴角。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少来吧,你是不是还在装傻呀?」
骆红涛的脸上这时闪出凶狠的笑容,「告诉你,我喝了你的酒* ,这就等于
是跟你发生了* 关系,明白了吧?换句话说,也就等于你强* 了我,如果你再不
听我的,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明天我就打电话,把这事告诉我妈妈,看他们到时
怎么收拾你。」
「你……你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
骆红涛大笑,「简直是一个小坏蛋,是一个小妖精,对不对?这样的人你为
什么还要来理我?为什么还要天天来盯着我?快点答应吧,答应了,我就以上走
人,你也就没有什么事了,好不好?」
牛得力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我答应了,就等于害了你。」
话没说完,就挨了骆红涛一记重拳!
那一拳来势好猛,又打在了牛得力的太阳穴上,当时就把他打得歪倒在一边。
骆红涛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半天,然后一脚把桌子踢翻,又踢了牛得力好
几脚,这才恨恨地一转身从包间里走了出去,顺着楼梯便消失了。
得力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急忙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服,起身下楼去追她。
楼下这时已经热闹非凡了,大厅里坐满了人,前面还有一个高台,有乐队和
歌手在上面表演,还立着两根钢管。
牛得力追到下面时,发现骆红涛不知怎么跑到了台上,在那里跟一个男人跳
起了钢管舞。
她只穿着一条松松的短裤,上身只有一对* 罩,一上台那个娇美艳绝,就引
起了台下国人的一片叫好声。
她在台上跳着,跟那个男人不停地配合。
在客人的哄叫声中,那个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过分了。骆红涛不但不怕,反
而在那里迎合着,做出种种下* 的动作。
台下的酒客们更疯狂了。
不一会乐队上来,下面的客人又开始跳舞。有人把骆红涛拉到了人堆里,她
就在那里舞个不停。
男人们不停地接近她,摸着她。
有的人甚至把酒瓶子递给她,往她的嘴里倒酒。
还有人的伸出去手,要吃她的豆腐。
骆红涛一开始还显得满不在乎,但是到后来一些人已经搂不住了,跟她在一
起跳,搂住了她,做出种种下* 的动作。
有的人要亲她,还有的人要把手伸进她的短裤里。
骆红涛尖叫着躲开,但是,更多的人过来,要把酒瓶子*** 她的身体,还要
跟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骆红涛吓坏了,在那里拼命挣扎要逃出,但是那些男人抓住她,哪里容她再
出来?
就在这时牛得力出手了。
他缓步上前,一脚一个,把十多个酒客给打翻在地。
有更多的壮汉冲过来,都被他踢得断胳臂折腿,还有的人直接被他踢出了场
子,摔到墙角,昏了过去。
保安一看打架,过来要抓牛得力,牛得力竟当着众人的面一手一个,点得他
们蹲在了地上,打着滚地哭叫。
牛得力把骆红涛扶起,快步走出酒吧。在门口,那个经理还想拦住他们,要
他们等着警察到来,牛得力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张着嘴巴,干
着急再也发不出烦人的动静。
牛得力叫了一辆出租车,要把骆红涛送回去。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学校?」
骆红涛脸上红红地说。
牛得力一看也是,她的衣服丢在酒吧了,这样光着身子半夜三更回学校,太
不成体统了。
没办法,就听她的意思,让出租车把他们拉到了一家宾馆。牛得力开了一间
房,把骆红涛安顿下来。
他本想自己一个人先走,没想到就在这时,骆红涛哭了起来。
牛得力上前去安抚她,她又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自己跑进洗澡间去洗澡。
哗哗哗洗了好久好久,出来以后看也不看牛得力,上床就睡下了。
这是一个标间,她睡在靠窗的床上,牛得力睡另外一张床。他看她闭着眼睛,
听到她那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就悄悄把灯关了,自己躺下。
谁知没过多久,就听到她在黑暗中说:「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恨什么人
吗?」
牛得力说:「什么人啊?」
「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
这倒着实让人吃惊。
「从小他们就管着我,一口气也不让我歇着,不给我自由,我从小就恨他们
了,恨得死去活来的。你以为凭我的分数不能留在北京上大学吗?错,告诉你吧,
北京的所有大学我想上哪一所就上哪一所,北大清华随便挑。可是为什么偏偏跑
到这里来?没别的原因,就是为了摆脱他们俩。当年高考,我差一点考到西藏去
呢,可惜那里没大学。」
「他们也是为你好,是真心爱你啊。」
「你剥夺了一个人的自由,然后告诉他是因为你爱他吗?好了好了,跟你没
有共同语言,睡觉!」
又听到她在黑暗中发出了微微鼾声。
牛得力过了好久才睡过去,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人在* 吟。他一下子睁开
了眼睛,问:「红涛,是你吗?」
「啊……」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 吟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牛得力把头打开,就看到骆红涛把被子踢了,裤衩脱了,乃罩也都解了下来,
正在那里用手揉着自己的小腹下边。一边揉一边在那里翻滚着,嘴里发出只有叫
* 才能有的那种声音。
第195章痛并快乐着
牛得力心说这个女孩子真格绝的,自己在那里玩起自* 来了,这也太旁若无
人了吧?
只见她* 得更欢,动得更快,身子的扭曲更不像话了。
看得牛得力一阵阵火起,真想掩面而逃。
但是过了一会他觉得不对劲,这女孩子的声音听上去怎么带出一种痛苦来?
再看她的样子,好像脸色发白,眉头紧锁。
不对,她是有什么事!
牛得力下地到了她的床边,发现红涛已经是满头是汗,全身都在那里哆嗦着。
「红涛,红涛,你怎么了?」
牛得力伸手要去摸她的头,女孩子一下子就从床上抬起身子,尖叫一声:
「离我远一点,不要碰我!」
然后又倒了下去,更痛苦地* 吟,手在腹部按得更狠了。
牛得力明白她是什么毛病了,但是不敢肯定,就在那里问:「是不是你要来
月经了?」
骆红涛又羞又气,抬起眼睛瞪着他,说:「啊,想起来了,妈妈说你是医生,
什么都懂的,还治好了我爸的病,但是,我用你不着,快点走开!」
牛得力说:「如果真是痛经,我倒能帮你一下,只要你能信任我。」
骆红涛一笑:「怎么,原来牛大主任不光是医生,还是一个全科医生呀?连
妇科都懂?」
牛得力说:「也不算懂,不过,要治你的病却是有把握的。」
骆红涛冷笑:「你就吹吧,反正吹牛逼又不上税。」
牛得力说:「这点事,用得着吹牛吗?不信你让我来试一试,如果不见效,
你再怎么骂都成。」
「如果不见效,那你就答应我那个条件,可不可以?」
「可以。」
骆红涛一下子抬起了身子,叫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反悔,
你就不是人,你就是一个……一个小王八。」
「大王八都可以呀。」
牛得力心里苦笑。
他让骆红涛躺了下来,身子放平。
这时的红涛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仰面朝天对着牛得力,牛得力顿时慌得六神
无主,眼睛不知往哪儿看好了。
世界上再没有比一个处* 的身体更动人的了,而这个处* 又是天生的美人,
让牛得力紧张得直冒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冲动起来,犯下大错。
面对着这冰肌玉骨,牛得力心里暗叹她的美艳,只有处* 才会有这样的皮肤,
白里透红,用世上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那种美,那种香。
是的,那是真正的处* 体香,牛得力暗暗地闻着,心里一阵阵竟有晕眩的感
觉!
她的玉* 臂,她的小* 腹,还有她的两条秀* 腿,无一不在灯下闪烁着诱魂
之色。牛得力哪里都敢看,唯独不敢看向她的乳* ,因为它们太美了,挺在那里
向他发出挑战,可是,他却吓得连呼吸都快没有了,哪里还敢直视?
它们立在那雪一样的胸* 脯上,本身就像两个仙桃一样,嫩红带涩,香* 欲
滴。
牛得力也好,任何别的男人也好,只要看到这样的乳* 第一个冲动就是要吃
它们,把它们当成世上最美味的果子吃下去,觉得只有吃了它们才能成仙,因为
它们本身带出来的春* 太浓,那种仙果一般的色调太美了,令人魂不守舍!
同时得力也明白唯有这样的仙果才不能动,它们实际上是世上最敏感的禁果,
一旦触碰就要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它们的诱惑更大,因为任何禁果都是令人发昏,让你馋涎欲滴,同时又
让你目眩神迷,一不小心就会乱了方寸。
得力不敢看它们,它们却在那里挑逗着他。
那两个白色乳酪之上立着的两颗红豆正在那里使着媚眼,对他勾魂地娇笑,
似乎在说快来呀,快来亲我们呀,快来吸我们呀,快来爱我们,好好地爱吧。
得力明白它们的意思,他的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就要过去。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上去,就可以尝到神仙也不可能尝到的极乐,会吸出她
的阴* ,甚至会吸出她的白白的乃汁,因为那不是真正的乃,而是她的处* 情激,
是她的从来有给过任何人的纯情。
牛得力伸出手去,就要去握住它们了,因为它们这时已经在那里颤动,对着
得力摇曳不止,得力再不去抚爱的话,它们就要发出痛苦的嗯哼了。
手到了她的身上时他才惊醒,及时地改变路线,去按她的小腹之处。
骆红涛一见他的手上来了,不由得脸红过耳,羞得不行,嘴里说:「你到底
行不行啊,可得想明白了,否则事后我可要告你,告你占我的便宜,打你一个猥
* 罪。」
牛得力苦笑,说:「痛经其实就是三焦会阻之症,中医有一句老话,痛即不
通,通即不疼,只要打通了你的三焦,自然就会让你的气血通畅,经血顺着通路
流出,也就再不会痛了。」
「哼,说得倒好,你先试试吧。」
牛得力当即在她的脐下与左右两个卵巢交汇之处,进行打通三焦的推拿,慢
慢地,他使出自己的浑元气功,将那一丝丝真气顺着指头输入她的四满、关元和
天赫三大穴,很快,骆红涛就在那里哼呻了起来。
「怎么样?」
「啊,还别说,你这个骗子医生还真有两下子,我怎么感到不那么痛了?」
「不那么痛?是一点也不痛了吧?」
「恩,好吧,就算是一点也不痛了,可是,我的月经可是从来都不那么准时
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吓死我了。从小我就有这毛病,一来大姨妈连学都上
不了,天天躺在床上,看什么都烦,特别怕看见男人,一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就
气得要跳楼。」
「这是女孩子都有过的经验,也不是你所独有。」
「嗨嗨嗨,越说你越来劲了你,难道你是女孩子吗?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我
说话?那要我说,我还说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色鬼呢,一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没魂了,
一个个那个丑样子,恶心死人了。」
她还要骂下去,忽然在那里叫了一声。
然后,就手捂住了下身,嘴里叫着:「哎呀不好啦,怎么来了?这个该死的
大姨妈,她怎么说来就来了呀?」
连忙下床往洗手间跑。
在里面鼓捣了半天才出来,下身垫了半卷卫生纸,哭丧着脸说太多了,简直
是排山倒海一样呀,可怎么办呢,我又没带卫生巾来。
然后又骂牛得力:你说你当什么不好非得当那个什么破医生,还会按摩,这
下好了吧,你这么一按把人家的大姨妈给按出来了,又没有卫生巾,什么都没有,
你看这床上都弄脏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跑到下面找了一个小卖部,买了卫生巾,还要帮着她垫
上,百般哄着,伺候着她,骆红涛却还是一会哭,一会骂,在那里闹个不休。
两人直闹到了后半夜牛得力才得空躺下。听到她又睡着了,他这才敢关灯。
天光大亮的时候牛得力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把他吓呆了。
只见骆红涛正趴在他的下面,张开樱口,正在那里用心地为他做着口*.牛得
力差一点叫出声来,却怕惊动她,连忙闭住嘴,身子也一动不敢动。
他躺在那里又假装睡了过去,可是下面骆红涛在那里忙得更欢了。
牛得力的设备过于* 大,她无法将之全部含住,便用一只手握着它,自己伸
出美舌在那里轻轻地tian,一下一下地在那里亲,发出阵阵动听的声音。
她的舌* 是那么细,那么热,劲头又是那么强,牛得力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
样的幸福。不一会,她用自己的樱口含住* 头,一下一下往里吞,那样子真像是
蛇吞象,好看极了,动人极了,也吓人极了。
得力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福气,顿时身子都抽动起来,那话儿更是昂然
挺进。
她的嘴巴好小,阻力很大,但是那阻力却能在一阵阵的* 动之中由她来化解,
随着动作加快,得力只觉得滑* 入云,快畅得都要飞起来了。
他张开了嘴巴发出呵呵的叫声。
骆红涛知道他醒了,在那里更加用力地鼓捣。
一时间完全呆住了!
96第196章出事
牛得力看着她,只见她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说: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想入非
非,就是看你为我忙这治那的,把自己的火都憋在身子里,我怕憋坏了,得什么
大病再死在这里,就帮你出了一下火。
牛得力说:谢谢你了。
骆红涛说: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是谁呀?
就是女人啊,碰到这种事,哪个女人都会出手的。
牛得力心想没听说过!
起来以后牛得力先出去给她买了衣服,然后才送她回学校。忙完这些来到办
公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在产业园那边处理了一些事,又赶到徐伟那里。
徐伟看上去神采奕奕,心情相当不错。他把得力叫到自己屋里,对得力说:
刚接到中组部的电话,对徐伟的省长一职的考核已经结束,看来年底一换届就可
以走马上任。得力这才明白老板为什么如此高兴。
他当即说太好了,心想多亏了凌平。刚想到这儿,徐伟说:北京那边,你也
要抽空再跑几趟,凌家老爷子的病还指望着你呢。
得力说明白。
徐伟又说:从现在开始到换届,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了,这期间,产业园那
边的事你一定要帮我管好,争取把基建方面先搞完,拿出一两件硬玩意儿来,也
算是给明年年初的两会献礼吧。
牛得力说是,没问题。
心想老板这回把话可说明白了,自己要在产业园那边把事做好不说,还得做
得轰轰烈烈,这样才能在两会之时给老板加分啊!
想到这里,便急着给姚金成打电话了。
姚金成包下了基建工程的很大一部分,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就是立交桥工程。
那是产业园里最主要的基建项目,本来是要明年春节以后完工的,现在,牛得力
不这么想了。
如果能在年底之前完工,那不就是给两会献礼了吗?
如果能让徐伟领着省领导对加竣工典礼,那该有多么风光?不仅如此,还会
让同行的关旭东当场低头,而徐主任主就会在万人瞩目之下成为当仁不让的省长!
想到这里,牛得力心情十分激动。
姚金成接了电话,牛得力约他晚上找一个地方好好谈一谈。姚金成自然十分
乐意,晚上,他们就在私人会所里见面,牛得力问了工程的进度,然后,说出了
自己的想法。
姚金成的工程之所以顺利拿下,当然跟牛得力有绝大关系。后来发生的那个
艳照门事件虽然没有他什么事,但毕竟是在他的MOTEL里发生的,他也多少
问心有愧。
现在,牛得力为了自己老板能顺利当上省长,不顾脸面来救他了,姚金成还
能怎么样?他当场表示就是命不要了,也要在十二月十八号以前把立交桥拿下来,
到时举行盛大竣工典礼,他也要出钱操办,一定要给徐伟和牛得力挣足这个脸面。
牛得力这才放心了。
十二月十八号很快就到了,姚金成那边也传来喜讯,立交桥已经全面收尾,
顺利完工。牛得力大喜,就把竣工典礼定在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刚好是圣诞节那
一天。
姚金成没有食言,那典礼办得好不壮观。前来为立交桥剪彩的是省常委会全
体领导,徐伟亲自主持仪式,省委书记郁德阳担首席剪彩人,陪同他一起走上大
桥的有副书记和副省长一共二十多人。
其中关副省长的出现最为引人注目,因为他跟徐伟在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已
经是省委大院公开的秘密。此时,只见他跟随着常委们来到立交桥上,看着宏伟
的工程在蓝天白云之下显得格外震撼,不由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
徐伟在那里担任主持,慷慨激昂,像是在对全省人民,对着全国的媒体发表
施政演说,更让关旭东嫉妒得血管都要爆裂。表面上他也得笑,也得跟徐伟握手
向他表示祝贺,在心里,他的那根暗灰色的邪性之弦又颤动了起来。
牛得力那几天好得意,觉得事事顺利,再过一个月就是省里的两会了,徐伟
当上省长已不成问题,到时候,自己跟着他入主省府大院,可以说在仕途上又往
前走了一大步。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澎湃。
那几天,骆红涛天天打电话要他去接她出来玩,牛得力都没有时间,眼看终
于把事情都按定了,他就给红涛打去电话,约好今晚六点钟在学校南大门见面。
没想到就在这天下午,立交桥出事的消息传来了。
原来立交桥通车以后,因为别的地方还没有修好,一般的车都不上这边来走。
只是到了近两天才有一些农村上城里办事的汽车为了省一些汽油费和高速费,特
特地跑到开发区这边来走了。
通行了两天也没有出什么事。
今天早上天还没怎么亮呢,有一辆农村的改装130上了立交桥,刚走到一
半的时候那桥就断裂了,130直接从桥上掉了下来,车毁人亡。
现在公安、交通、安监、卫生等各位部的局长厅长都跑到出事现场了,牛得
力接到消息时,听说省委的领导也出动,徐伟是第一个到达的。
牛得力赶到了现场,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他站在那里,看着那场面差一点昏过去,好多人过来问他话他都没听见。直
到徐伟用力扯了他一下,让他镇定下来,赶紧去跟有关厅局的领导去现场,配合
他们的调查工作时,牛得力才醒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那边走过去了。
基本情况是这样的:立交桥并没有横向断掉,而是在纵向的左边辅助桥那里
出了问题,那辆130卡车不知怎么一直贴着边走,换句话说,是压着紧急隔离
带在行驶,虽然当时整个的桥面上都没有别的什么车。
后来才知道,那辆130是没有牌照的一辆非法改装车,开车的司机也就是
车主本人,一路上都担心有人查到他,他之所以沿着路边开是要随时停下来,一
看前面有关卡的话就调头往回跑。
万没想到就在这一段,那段路面突然向外倾斜过去,然后就直接滑断,那辆
130卡车随着那条长达二百二十多米的断裂条滑落下去,直直地摔到了一百五
十米的地面上。消防人员赶到时,发现那辆车已经摔成了一堆碎铁烂泥,车主的
尸体基本上看不不出来了。
大桥工程负责人当场被控制了起来,有总设计师,总工程师,施工单位负责
人,验收机构负责人。
姚金成在所有负责人里属于责任最重的一个,当然没有逃得掉。
牛得力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负责人,而且,负有更大责任,但是公安厅的胡
副厅长并没有让人把他带走,理由是牛得力还要跟有关部门配合,进行深入具体
的调查。
姚金成当天晚上就有自杀的企图,当时押送他的公安人员带着他上楼时,他
一把推开押解人,窜上了一个窗台,就要从那里跳下去。
那是二十一层的高楼,下去之后当然就一了百了了。但是公安人员反应好快,
在他的半个身子已经跳出时,抓住了他的一只脚,生生把他拖了回来。正因如此,
他受了较重的伤,当天晚上就送医住院了。
牛得力何尝没有轻生的念头?但是,他没有那样做。
当他在那里跟公安厅与安监局的负责人进行事故调查时,看到了站在远处的
徐伟。徐伟当时正跟郁书记说着话,脸上的神情是那么惨然,让牛得力的心里猛
地一揪。
他明白了,自己不能死。
如果自己这时死了,徐伟就彻底完蛋了。必须挺住,必须查出事故的原因,
说不定,只要自己坚持住,事情还可能有一线转机。即便没有,自己也要一力把
所有的过错所有的责任都承担过来。
对,就是这样!
只有这样才能让徐伟可以在那里屹立不倒,即使当不上省长了,他还有东山
再起的机会。
只要他还在政坛上,只要他的手里还有一定的权力,自己就还有一点点的希
望。
万一没有也不要紧,自己这一辈子遇到了知音,遇到了恩人,遇到了一个真
正的领路人。是自己没有做好倒下了,但是在临别之前自己至少可以问心无愧,
可以对着苍天说一句:我尽力了!
97第197章女会计的胆量
事故调查组很快查明了原因,是立交桥所用的钢筋混凝土质量有严重的问题,
所用钢筋属于伪劣产品,本来按设计要求应为直径32,结果在现场样品中查到
的钢筋直径只有18还不到。
姚金成这下子更加罪责难逃了。
这一事故震惊全国,很快北京也来人了,国家安监局的负责人亲自带领事故
调查小组来调查,牛得力这时已经成了重点审查对象。
国家安监局把情况都查完之后,与省委常委一块坐了下来,对整个事故进行
审查。国家安监局长坐在那里,瞪视着牛得力。
现在,得力是工程事故方的主要负责人了,也就是说,现在,在这个省常委
与安监局组成的特别审议庭里,他是第一被告。
「立交桥刚刚建成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故,为什么?」
安监局长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
牛得力说,「可能是那辆130超载太多了。」
「笑话。」
安监局长一点也没笑,「你们省里一直有这么一个借口,那我就问问你们,
那辆130卡车拉的是什么?不是金子,不是石头,而是一车的豆饼。就算它超
载了,为什么它一路上走乡村小路走那座土桥没事,上了国道走那个老桥没事,
为什么偏偏上了你们开发区的高速路,走上你们那架刚刚造好的号称二十一世纪
设计的宏伟大桥偏偏出了事?」
牛得力无言以对!
调查结束,省常委会召开闭门会议。
在会上,关旭东对徐伟进行了全线反击。他指出开发区是徐伟负责的项目,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徐伟要负全责,建议省委给他以处分,有关部门要追究他的
责任。
会上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关旭东,要求对徐伟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一派反
对,虽然这一派包括了省委书记郁德阳,但是人数太少。
最后省委常委会形成决议:暂停徐伟的省长资格审查,并报请中组部进行备
案。有关调查也要同时进行。
关旭东一派不依不饶,同时建议对徐伟和牛得力进行腐败调查,并请求中央
派来调查组。不久以后,中防办调查组就下来了,组长正是骆羁文。
调查组找牛得力谈过话,虽然并没有对他实行双规,但是从谈话的内容看他
和徐伟的日子都屈指可数。
牛得力估计到自己很可能很快就失去自由了,在此之前,他通过关系去了一
趟公安医院,要最后一次看一看姚金成。
姚金成伤还没好,仍在那里住院。
牛得力总觉得这里的事情很复杂,具体复杂在哪儿他一时理不清头绪,无论
如何要跟姚金成谈一谈。
在病房,姚金成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牛得力,这下可把得力害惨了。
牛得力说你先别哭,我始终不明白,你小子他妈的号称钢铁大王,为什么连
一个混凝土预制板都造不好?
姚金成说我只会造钢铁,预制板那一块不是我的专业呀。
这么说,那预制板不是你造的?
不是,是发包出去的。
发包?
我把钢筋做好了发给他们,由他们在自己的厂子为我做成预制板。
牛得力心里一激灵!
他问姚金成具体发包给了谁,姚金成说是创天伟业水泥制品有限公司,那是
本省最大的预制板生产企业。
牛得力从医院出来,直奔向了那家公司。
他特意给自己打扮了一下,扮得像是一个普通工人。然后,悄悄来到了那家
创天伟业公司。
那家公司在北郊,巨大的办公楼后面就是一片厂房区。
他进入厂区,在山一样的水泥预制板中间穿行。碰到了一个工人,他打听建
桥预制板的制作车间在哪里,那人用手朝前面指了指。
牛得力刚拐过一个弯,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刚要回头看,便觉得一
股强风袭来,后脑上重重挨了一击,立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有几个人从预制(百度搜索本书名+ txt55更新速度快全文字手打。)
板垛堆的后面走出,看着躺在地上的牛得力,朝他的身上吐了几口唾(一秒记住
百度搜索本书名+ txt55看最快更新)沫。其中一人说:「看一看死透没有?」
一个人弯腰试了试牛得力的鼻息,说:「死了。」
「好,把他抬到车间里去,一会跟水泥一块推到池子里,做到预制板中,像
以前那几个前来闹事的家伙一样。」
「是,安总。」
姓安的那个人叫安虹全,是创天公司的老板。他把指挥手下牛得力处置好了
之后,他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手下的几个人将牛得力的尸体装进了一辆平板车,
拉到前面不远处的巨大的预制板车间。
把牛得力放到了一块水泥板上,等着一会就把他跟水泥混在一块,做成高速
铁路局订制的预制板,那几个人都狞笑了。干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不是一次两次
了,驾轻就熟。
正在那里忙着,忽然有一个人从外面进来了。
她是厂里的会计,叫邓娟秀,实际上是老板的情人。在厂子里平日除了安虹
全之外,就数她的权力最大,厂里的工人一见了都怕她。
「弄完没有,你们几个小杂毛弄完了赶紧去干活。」
邓娟秀骂道,朝这边走过来。
那几个人赶紧说弄好了弄好了,一个个低眉顺眼,离开了车间。
车间里这时空荡荡的再没什么人,邓娟秀走到水泥板跟前看看上面的尸体,
又看了看左右,便伸手过去,在牛得力的身上摸,把得力的手机和钱包都摸了出
来,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她刚要走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刚才摸牛得力的身上时,她觉得在这男人的裤子里似有一物,又长又硬,不
知是什么东西。
莫非是金条,或者暗藏着的什么凶器?
邓娟决定再摸一次,如果是金条自己就发了大财,如果是凶器也好取出,回
头把那些办事的人痛骂一顿,骂他们没有脑子连这么一个东西都没的搜出来。
走到尸体旁边,她伸手再往裤子一摸,就是一愣。
好像那东西既非金条,也不是什么凶器,那么长,又那么有肉感,会是什么
呢?
她把那东西从裤子里往外一拉,眼睛顿时瞪大了,嘴里骂了一声:「狗日的,
这不是**吗?怎么这个人有这么大的**?」
在那里看着它,不由得馋涎往肚里咽了好几口。
把这个人的东西跟自己的男人那东西一对比,邓娟秀好不羡慕:没想到天下
还有这么雄壮的一个**,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想到这里,自己身下不知不觉就流出* 来。她的手便伸了过去,在那里把玩
着那个雄伟**. 玩着玩着,下面的* 越流越多,有点不能自持,她干脆一不做二
不休,身子一跨就骑到了牛得力的身上,把那巨物握住往自己的**一放,扑吃一
声便直没入*.邓娟秀欢叫一声,便在那里动了起来。
97第197章男儿有泪不轻弹
她在牛得力的身上欢娱了一会就想出来,可是一下子没有成功。
咦,奇怪,她再一次使劲,还是没有出来。
这时女会计有些慌了,她百般用力,就是不见效,身子如同长在了那个死人
身上,无论她怎么往上抬往外拉,就是跟长在了那里面一样动弹不得。
邓娟秀大惊:这不是闹鬼了吗?
她在那里哭了起来,说:死鬼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没有杀你呀,你有
冤也好有仇也好,你去找他们报呀,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呀?
死尸说:现在是你在我的身上,我不找你我找哪一个?
女会计说:支使人打你的是安虹全,让他们把你的尸体放在这儿的也是他,
当然你得去找他啦,他才是老板呀。
死尸说:我不管那个,反正现在你在我身上,我只好找你了。
女会计大骇,又在那上面乱动,没想到这时候她只要一动,身子里就如同有
一只魔爪在抓她的肉一样,疼得大叫声,冷汗直冒。
她哭道:死鬼呀死鬼,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死尸说:不干什么,只是在这里把你好好玩一玩,把你全身的阴* 都抽光,
然后再要你的命。
女会计叫道:不要啊……
死尸说:你要想活命也有办法,就看你想不想了。
女会计说:想,想!当然想!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死尸说:那个姓安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邓娟秀说:他是……是我情夫,他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不过在外头他跟我一
块睡觉。
死尸说:那好,他干的所有坏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邓娟秀说:这个……差不多吧。
死尸说:建立交桥的预制板里,他为什么要把原来的优质钢条换掉,为什么
要换上劣质产品,这个过程你说一说。
邓娟秀说:这个……我不敢。
死尸说:不敢吗?又在那里动了起来。
顿时,把女会计弄得如同骑上了木驴一样下体如刀绞,手捂着下面在那里不
住地哀叫。牛得力等她受够了才停下,问她:现在,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女会计如捣蒜一般点头:我说我说我全说,那是他听了一个朋友的话,那朋
友让他这么干的,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让立交桥出事,出了事以后,就能把他们的
死对头都给弄倒了。
牛得力问:换料的单据你都有吗?
女会计说:有有,全都有。
牛得力问:那些账目都记下来了吗?
女会计说:全都记下来了。为防止他们日后翻脸不认人,我们把那些事都录
了音,所有的进库单和出库单也都留着呢。
牛得力用这个法子把女会计足足问了半个小时,就这样,他拿到了所有的证
据。
当天下午他就找到一家快递公司,把所有的证据都封在一个包裹里寄了出去,
收件人就是中防办调查组的组长骆羁文。
晚上,牛得力在办公室里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然后平静地坐在自己的
桌子后面,等着徐伟下班。
徐伟终于出来了,看了牛得力一眼。他的脸色发灰,眼袋老大,似乎一下子
就老了十岁。
牛得力问:「老板,晚上有事吗?」
徐伟说:「啊,没什么事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去忙你的吧。」
牛得力说:「如果你没有别的安排,那,我想请你喝酒。」
「喝酒?」
徐伟苦笑了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闲心喝酒?」
牛得力说:「正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要喝点酒放松放松。走吧,主任,我
带你到一个真正休闲的地方。」
他找到了一个小酒馆,那里都是打工人员和蓝领们才来的地方,屋子里乱哄
哄的,酒气熏天,烟气腾腾。平时如果看到这样的地方徐伟断不会进去的,可是
今天不一样了,不知为什么,他特别想在人多的地方等着,特别喜欢听这种猜拳
行令、吵吵闹闹的动静。
两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要了几盘小菜,上了一瓶低档白酒。牛得力给徐
伟倒了一杯,自己再倒一杯,然后,跟徐伟碰杯。
徐伟喝了一大口,说:「这酒真好喝。」
牛得力笑了:「这种草原白也就五块钱一瓶。」
徐伟说:「真的?可是我觉得它比茅台还要好喝呢,为什么?」
牛得力笑了:「我想喝惯了茅台的人到了这里,喝上这样的一口酒,可能都
会觉得好喝吧。就像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一旦尝到农家饭不也觉得格外香吗?」
徐伟说:「真是这个理。比如说这里吧,你看这些人,乱哄哄,脏乎乎的,
可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相反,却不知怎么一进了这里就有一种亲切感,安
全感。」
「为什么会有安全感呢?」
「不知道,可能自己的压力全来自那种虚伪,那种利益,那种官场里的尔虞
我诈的东西吧,每天每夜,每时每刻无不为那些权呀利呀什么的在那里闹心,一
旦到了这里你就会松一口气,会觉得再不济,最多不是把老子打回原形吗?这里,
正是那原形啊,也没什么呀,吃照样吃,乐呢,可能比官场里比高高在上时的自
己还要乐呵呢。」
牛得力笑了:「老板,你说话总是这么有哲理。」
徐伟说:「得力,咱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没时间跟你这样聊一
聊,许多心里话也一直没有说。其实在内心里,我不是把你当成下属,当成一个
秘书,我是把你当亲兄弟的,你知道吗?」
得力的眼圈一红:「知道。」
「兄弟在一起了,就不要再说假话,得力呀,我知道这回这一关我很难过去,
说不定今晚这顿酒是咱们兄弟俩的最后一次酒了。」
「老板,你不要这么说……」
「不,你让我把话说完,这一次,他们下的套太毒了,用的计谋太狠,我怕
咱们俩都无法全身而退。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希望你也一样。」
「老板,你真这么悲观吗?」
「不是我悲观,是这样的事见得太多了,我跟他们已经势如水火,表面上看
什么也没有,实际在下面已经是你死我活了。哥哥在这里交一个底吧,明天,也
许就在后天,就会宣布对我的双规。到时候,我会把全部的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
你呢,多少也有点事,但不至于像我这么严重,过不了几天你还会出来的。」
「老板……」
「出来之后,我希望你不要消沉,还要正常地生活和工作,相信他们会安排
你一个什么工作的,到那时候,如果有可能,也希望你能照顾一下我的家。」
牛得力心一热,颤声说:「老板,你……你不要这么说!」
「不,让我说完吧,好兄弟,你嫂子那边你要经常去看她,她是一个软弱的
人,现在有很严重的神经官能方面的问题,你能顾照她,也许她会度过这个难关
的。有了你,哥哥我在九泉之下也闭眼了。」
说到这里,自己也是潸然泪下!
过了好久,牛得力才说:「老板,我想我们不必这么悲观,专案组的人也不
是他们那一边的,毕竟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可是事实现在都查得差不多了,法律也变成了专门管治咱们的法律了,内
情你不知道,专案组已经完成了报告,这两天就要行动了。」
「我看还是会有转机的,老板。」
「不要痴心妄想了,得力,在这方面你的经验不多,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水
到底有多深,这官场的内斗有多么可怕。」
刚说到这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徐伟一接手机,脸色大变!
「好,好,我马上过去。」
「什么事?」
得力问。
「专案组打来的电话,让我马上去省委,今晚要召开常委特别会议,可能
……可能就要在会上宣布对我的处理决定了。」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把杯中酒一扬脖全灌了进去,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呵了一口酒气:「兄弟,记住我的话,一切,就全靠你了!」
说到这里,猛地把牛得力抱住,重重地拍了拍得力的后背。
两个男人都在那里无声地流泪。
99第199章出了一身汗
特别常委会是由省委常委和专案组共同召开的,开了整整一夜。
牛得力一夜未睡,一直在外面等着。
天亮之时,他看到会议室的门开了,与会人员一个接一个走了出来。
迟迟不见徐伟的身影,得力的心提得越来越高。终于,最后走出来了一个人,
得力认了一会才认出那是徐伟。
真有点不敢相认了。
这时的徐伟一点也没有一夜未眠的疲色,相反,他身板挺得笔直,脸上闪着
红光。一看到牛得力他就在那里轻轻地呵了一声,示意得力跟他走。
上了车以后,徐伟什么话也不说,紧紧地握住了得力的手。
「没事了。」
他说。
「没事了?」
「是的,得力,真像你估计的那样,最后终于……终于没事了!」
徐伟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一天一夜,他几乎是在生与死的边缘走了一圈,现在又回到了人世间,就
是这么一个感觉!
原来专案组接到了一个神秘的包裹,里面的材料令人大为震惊。
文化产业园的立交桥工程是有人在那里设计陷害,工程的质量是有人刻意设
下的一个陷阱。那个立交桥事故,是他们精心策划了一个阴谋。
专案组向省委常委会通报这一重要情况之后,常委会就在会场里进行现场办
公,指挥省公安厅和武警的特警队行动,在第一时间逮捕了创天伟业公司的主要
负责人,经过初步审讯,他们交代了自己所犯的全部罪行。
经过一夜的奋战,基本的案情都查清楚了,常委会当场宣布解除对徐伟的调
查,原议中的省长一职的提名马上恢复,并将这一决定通知中组部。
徐伟把这些情况一说,牛得力只是在那里抹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到了这时,还用再说什么呢!
徐伟和牛得力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要不要深入追查那个安虹全的
后台。几乎可以肯定,那后面肯定有杜德凯的影子,说不定,还能牵出关旭东来。
依牛得力的意见,几须趁热打铁,一定要追查到底,借着这个大好机会把关
旭东那股势力一网打尽。
徐伟却并不这么看,他认为事情绝不会像得力想的那么简单。
刚说到这里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安虹全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据说,他一进号里就把玻璃窗砸碎,用一大块尖锐的玻璃划破了自己的肚子,
当场那肠子就流了一地,最后是自己揪着自己的肠子死在门口的。
可是事后有人揭露,是看守所里的管教暗中指使号里的牢头把安虹全干掉的,
使用的手法极为残忍。
更有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女会计邓娟秀案发之时一直没有抓到,后来有人
在创天伟业的一大堆水泥预制板里找到了她的尸体,她不知何时已经被人灌进了
水泥之中,制成了一大块楼板材料。
徐伟和牛得力面对着这样的消息,互相看着,久久无语!
很快牛得力接到了骆羁文的电话。自从中防办到省城来调查,骆羁文几乎天
天能跟牛得力见面,却基本上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当然,这是为了避嫌,牛得力
对此十分理解。现在,骆羁文他们要走了,他想在走之前跟牛得力好好谈一谈。
两人在专案组所住的宾馆见了面。
牛得力一进屋,骆羁文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摇晃了好久,说:「得力同
志呀,你受委屈了。」
牛得力心情激动,尽力克制自己的眼泪,说:「没什么。」
骆基文说:「得力同志,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工作是努力的,成绩摆
在那里大家都看到了。你放心,这些情况我们现在都掌握了,在基层,像你们这
样的干部,要面对着如此复杂的局面,干出成绩来真是不容易呀。」
牛得力说:「其实也没什么,骆主任。」
骆羁文大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来,主要是谈一谈小女红涛
的。」
「骆红涛?」
牛得力一听,脸上一红。
自从自己跟她在一起闹了那么一出,两人还一直没有见面呢。上次本来约好
了要去接她,谁知半路上就听说出了立交桥的祸事,自那以后,自己一是太忙没
时间,二是因为骆羁文带专案组来查他了,为了避嫌,自己也不敢再跟骆红涛联
系啊。
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红涛那孩子性格太不好了,都是我们两口子教女无方,把她给惯坏了。」
骆羁文说,「这回来省城,我只看了她一次,那丫头,死活都不爱理我,唉,
没办法。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却对你特有好感,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为你说
好话,说你绝不是坏人,那什么事故啊责任啊,肯定跟你没关系。」
牛得力苦笑:「真是小孩子话。」
「你还别说,有时小孩子的话可是最有准确性的,因为那是一种本能的东西,
就像周易算卦一样,一断就准,至于为什么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骆羁文又哈哈大笑。「不管怎么说吧,得力同志,在我们两口子心里你也是
一个好样的,小伙子人好,医术高明,又有工作能力,我相信,红涛那丫头对你
有好感不是偶然的,肯定是你的善良,你的能力打动了她。」
得力脸一红:「骆主任,我哪有什么能力啊,您可不要再夸我了。」
「不是我夸,是红涛在那里夸你呀,这不,她刚才还打电话来呢,要我一定
通知你,不,是命令你,今天晚上六点钟到她们学校去。得力同志,上回我不是
跟你说过了吗?当然,也算我们两口子求你了,现在社会太复杂,太危险,一个
女孩子在外地我们是真不放心啊,所以,就把孩子交给你了,以后你还是要多关
心关心她,有时间的时候多去看看她,给她讲一讲人生大道理,防止她上坏人的
当。可以吗?」
「当然。」
牛得力点头,「骆主任,你放心吧,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一定会关心她,
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说到这里,他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100第200章摸不透的女孩(本卷终
牛得力来到外语大学南大门,却没有看到骆红涛。
他刚想把自己开来的车停一个地方,门一开,骆红涛跳上了车。
牛得力又惊又喜,问她:「你好?」
骆红涛却一言不发,也不看他,只是让得力把车开走。
得力问她去哪里,她说随便。想了想,牛得力又朝着西洋景开来,还想停到
上前两人喝酒的那个丑鸟门前,不料她却说:「不要停。」
牛得力只好往前开去。
这一路上她更奇怪了,只是不停地用耳机听着iPhone里的歌,面无表
情,既不跟牛得力说话,也不让他把车停下。
那一个晚上他们就那样在城里城外瞎转。转到了快到半夜的时候她说我回去
了。牛得力只好又把她送回来。
此后的「约会」基本上都是这个模式。再不跟牛得力喝酒,再不想找个什么
地方两人说说话。更不让牛得力碰她。先前的那个疯狂的女孩子不见了,代之以
文静得要命的一个女大学生。
牛得力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问她什么。
这天又到了约好的日子,牛得力在校门口左等不来,右等不见,只好给她打
电话。她说她在系办公室里有点事,让他直接到系里来接她,到时问一个姓施的
老师即可。
「请问哪位是施老师呀?」
牛得力一走进办公室就这样问,发现屋里只有一个女人,正在那里看电脑上
QQ。
「我就是。」
那个女人说着,抬头看了看牛得力,立刻眼睛一亮,从桌后站了起来,还伸
出手来跟牛得握了一下,嘴里娇声问:「请问您是哪位?」
得力说自己是骆红涛的哥哥,来接她的。
「是她哥哥呀?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呢。」
施老师嘴里这样说,眼睛却盯着得力,发出勾人的光波k虽然是冬在,她却
穿着连衣裙,当然屋里有暖气。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在那里扭动着,显出自己的连衣裙下面的曲线,好像在用
身体说话:怎么样?如此动人的身段你只在舞台上见过吧?现在让你在这里欣赏
一下是不是很意外呀?
牛得故意不看她的身体曲线毕露之处,只是对着她的眼睛上面,具体地说是
对着她的额头在说话:「我以前不常来的关系吧。」
施老师一直把他送到楼上一间屋,先是走出几步后来就一直送到楼梯口。一
路上故意扭着腰肢,让臀部的曲线尽态极妍,达到最佳的吸引眼球的效果。
牛得力不敢多看她走路的样子,加快脚步只想快快消失。
施老师却一个劲地说这说那,声音嗲得如同二年级小姑娘。她借口以后为了
方便跟家长联系,沟通骆红涛在学校的情况,硬是跟牛得力要了手机号,还把自
己的手机号也给了他。
「那个白骨精没把你这个唐僧给吃了吧?」
一见面,骆红涛厉声问。
「没有。」
牛得力笑了。
她一见得力在那里笑,伸手就是一巴掌。
牛得力被打了一个耳光,捂着脸心里暗骂:「这丫头,还是那么疯!」
「好了,别不高兴了,今晚我请客!」
她说。
「什么?」
「别装了,你高兴坏了吧。」
两人到校内的一个小酒馆坐下。里面全是学生,大多是花枝招展的女生和不
三不四的男生。
「来吧,今晚咱们喝个够。」
她要了两瓶二锅头。
牛得力想说别喝了,我要开车呢。可是他不敢。
骆红涛夸张地举起了杯子,里面满满地装着二锅头,不是三十八度,不是四
十二度,而是五十六度。
牛得力惊讶地说:「怎么?你真要喝?」
小姑娘一撇嘴:「喝这个算什么?我们学校的哪个女生不能干上一瓶两瓶的!」
牛得力倒吸了一口气,心说他妈的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现在的女孩
子个个都是真李逵呀。
一连喝了两杯,牛得力不敢弄虚作假,脑袋里有点晕晕乎的了,可是一看骆
红涛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小姑娘喝了两杯烈酒,脸上一片酡红,眼里闪出一种平时看不见的暧昧的光
波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哥,你这回跑我们学校来高调宣布了你是我哥,可
不许再赖呀!以后你得经常来看我,每天都得来!」
得力差点没把嘴里的烧三鲜给吐出来:「哎呀我的小姑奶奶,每天都得来?
你以为我在你们学校里住啊?就是不堵车从我那儿到你这儿也得一个半小时呀!」
「那我不管,」
小姑娘娇滴滴地一嘟嘴,「那你两天来一次。」
「一个月来一次。」
你当来月经哪?牛得力心想。
「不行,一星期一次。」
最后两人终于达成了妥协,牛得力每个周末都到学校来看她,而且每次必须
给她带来好吃的。
说到这里,骆红涛的眉眼弯弯,显出一种令男人馋涎吞下肚的娇态来:「哥,
你上回要是真出了事,就再不会来看我了吧?」
得力说不会的。
「那你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不理我?你心里是不是一点也不想人家呀?」
牛得力刚要说话,这时走进来了几个学校的男生打断了他,因为那几个家伙
一眼就看到了骆红涛坐在这边,顿时像见了鲜鱼儿的猫一样抽着鼻子,流着口水
就朝这边走来了。
骆红涛的家庭一直是保密的,学校谁也不知她的家庭背景。
「哎呀这不是咱们的骆校花吗?听说你最近好些日子没在学校露面了,是傍
上什么大款了吧?」
「要不然就是陪着哪个老外出国了,在新马泰转了一圈?弄了不少美元日元
新加坡元吧?」
「什么老外呀?听说人家骆大校花是到高干家去高就去了,弄不好是给哪个
老干部当什么下堂妾了吧?」
骆红涛一听自然恼怒异常,但是她对这些男生的德性早就见怪不怪了,坐在
那里反唇相讥:「即使当下堂妾也比跑到夜店里给人当鸭子卖P股强啊!」
三个男生果然在业余时间跑到外面,多多少少也在夜店里干一些只可意会不
可言传的勾当,顿时哑口无言。
讨了个没趣之后,三人就在邻桌坐下吃喝起来,一边喝一边拿眼睛不住地朝
这边瞥,寻找着由头来挑事儿。
酒过三巡之后三个男生都上了脸,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其中一个男生就仗着
酒劲打着酒嗝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又朝这边走来,到了骆红涛跟前打了一个哈哈:
「骆大校花……能不能赏个脸跟你喝个交杯酒呀?」
骆红涛把口中酒扑的一声朝地上吐去:「本姑娘只跟人喝酒!」
那男生还在死皮赖脸地硬要上,牛得力在一边说话了:「人家骆小姐说了不
跟你喝,你听不懂中国话还是怎么着?」
那男生朝得力一翻怪眼:「你他妈的是……是她什么人?不会就是她搞上的
那个什么大……大……大款吧?」
骆红涛朝他的脸上呸了一口,「你胡说什么哪你?他是我表哥!」
「管他什么表哥还是婊子哥,只要不是你的情哥哥就成,来吧,喝了我这杯
酒,咱们就……」
刚说到这里,他的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容,手里还端着酒杯,身子还在朝桌
子这边够着,人却是如同泥塑一样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哎我X你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个男生过来,嘴一歪,他当场也定在了那里,姿态更古怪。
第三个男人上来时,似乎有所察觉,嘴里刚叫了一声:「哎呀我日你娘哎,
你这不是……」
话没说完,也如同二傻子一般给定在了原地,一只手还想去抠一下裤裆的,
这时也把手插在里面一动不动了。
三人的那个怪相顿时引得酒馆里的人都走了过来,围着他们指指点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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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又是好笑,又是骇然。
更令人觉得好笑的是,就在那三个家伙的旁边,骆红涛和牛得力坐在那里把
酒言欢,浑不理身边站着三个傻瓜,连看都不朝他们看一眼,好像他们根本就不
存在。
人人都知道肯定是牛得力搞的鬼,至于他是怎么出手的却无人知晓。
一想到此人身手如此了得,那些想闹事的人不由得魂都吓飞了,不住地后退,
连牛得力的身边十步之内都不敢进入了。
牛得力和骆红涛就把那三个笨蛋当成了下酒菜,那一个晚上喝得好不痛快!
就在这个周末,他准备去接骆红涛时,忽然得到了一个消息:董小洁有下落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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